我偶尔说一句话,客人们就赶紧给我鼓掌,恭喜我说对了一句复杂的日语。我下班了,出门就出了10多分钟,客人们不停地给我加油…… 豪爽的老板娘 打了无数个电话,终于得到了一个面试机会。刚下课就出发,提前10分钟到了那家烧烤店。店面大约30平方米,吧台里边是厨房,外边有10张小方桌,可以容纳20多人就餐。 “我是来面试的……”我话音还没落,老板娘就说:“可以说中国话。” 我们用中文攀谈起来。老板
萨 苏 到陈先生那儿取个文件,看到他欲言又止,就问他是不是有事需要帮忙。陈先生犹豫了一下,取出一封信递过来,用他那变调的普通话问:“日本女地(的),系(是)不系(是)都很开放地(的)?” 陈先生是我们公司法律部的香港人,刚调到大阪,这些日子正拼命啃日语,在一个日语学校学习。连上厕所都能听到他对着小便池喃喃自语:“苦你鸡娃(你好)”、“死蜜妈三(劳驾)”…… 我看完信,明白了写信的是日语学校的
任育倩决定要出国的时候,大家都十分意外。在大学里,任育倩学的是国际贸易,期间一直兼职担任某广播电台和电视台的主持人。声音和形象甜美的她毕业后又在一家外企担任总经理助理,多年后被提升为部门经理。出国前,她已经工作了整整7年。拿着高薪,业余时间还继续着主持人的梦想。 这一切,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都意味着成功。可是,众人羡慕的任育倩却决定要放弃这一切重新开始。在大学时,任育倩曾经选
到日本留学第三年,在目睹了随季节更迭而流变多姿的如云樱花和如火红叶后,我开始向往那一望无垠的北海道牧场和散发着大唐气息的古都奈良,终于决定开车行万里,尽兴游东瀛,遂决定去驾校学开车。 我选择了仙台市一所名为“花坛自动车学校”学车。驾校面积不大,与一个足球场相当,却很是整饬。校内的训练场模拟实际道路设置了各种交叉路口、信号灯以及上下坡、弯道、细道、甚至铁路道口。整个学车过程分“校内技能训练”和“路
1990年春天我结束了博士课程,来到了总部在东京的一家私人企业—関口工业株式会社-工作。関口工业的老社长関口太郎的儿子関口俊夫在美国留学后,回到日本,接老子的班。俊夫在美国留学时,结识了一些美国人,因受美式教育的影响,办社也大胆、开化。在我毕业的那年,大量招收国外的留学生,美其名曰是给国外留学生提供就业机会,其实也是想利用廉价劳动力,也给公司带来些新鲜血液和空气。関口俊夫还利用NHK,来宣传自己公
这个故事是前天听朋友说的,确实存在的事情。现在国内过来在日本做IT的人越来越多,其中也有一些女性。去年的事情,日本夏天很热,有个IT派遣女孩口渴了,买了一瓶饮料;回到现场打开瓶盖咕噜咕噜一口闷了。结果对面的日本正社员一个劲的喊道:「アルコール、アルコール!」女孩楞住了,看了看确实是饮料啊,然后就用不太熟悉的日语说:「no, no, これはジュースです。」结果不一会那个公司的那些日本正社员都围过来看
有人把钓鱼当成一种研修生活的部分,觉得只有亲身经历才是生活最本质的体现。老冯是一个对生活心存希望和饱有兴趣的中年人,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是一个下过乡,进过工厂,上过大学,现在省直机关行走但爱好广泛的人。在这个充满惊奇的世界,老冯喜欢什么都尝试点,学习点,他自称"杂家",属于样样通,样样松类型。钓鱼不过是各种尝试的一部分,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不可或缺的经历,过往的记忆才更加丰富,整个人
10月31日早上,日本大阪关西国际机场沐浴在和煦的秋阳中,机场内的安全检查处,来自中国的198名高中生过了安检,已看不到站在外面送行的日本导游们,但他们依然高高地举起双手,朝着9天来一直陪伴左右的导游挥动。 “2007年第五批短期访日代表团”共有约400名成员,全部由来自中国各省市的高中生以及带队教师组成。10月23日-10月31日,代表团分为A、B两队分别从东京、大阪两地入关,对日本进行了为
在日本留学时,每个周末记者都到一家蛋糕厂打工,这段经历让记者对日本人在食物安全上的严谨态度有了深刻的体会。 那家蛋糕厂是日本规模较大的,设在远离市区环境良好的深山里,厂区周围空气清新。厂区从内到外都是干干净净。进入生产车间,首先要换白色的工作服,戴上帽子、口罩,和一种制做食品专用的手套,穿上雨靴似的鞋子,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。穿戴完毕,大家还要相互检查一下,如头发是不是完全包在帽子里了,工作服上有
我曾在日本工作、生活多年,打交道的银行中,既有日本当地的银行,也有欧美的银行。有意思的是,日本人通常把本国的银行用汉字"邦银"称呼,而将其他国家特别是欧美系的银行称为外资银行。我刚到日本的时候,办理存款、转账等业务,都是在日本当地的银行办理。走进这些银行,一般都会有客户经理迎上来,问清要办理的业务后,告诉你应该到什么窗口办理。如果客人多,就会把客人引到叫号机前,有的甚至亲自为客
前不久,记者在一个私人聚会上采访了在日华人老吴,他的人生颇有些曲折的故事,经历了“黑户口”十多年而“转白”的事。老吴是福建人,1988年他和太太来到日本留学,在语言学校学了一年后就不再读书,两人都没有了签证,成立“黑户口”。他一直在一家建筑公司打工,虽然工作很辛苦,他依然勤勤恳恳地劳作着,深得公司老板的赏识。老吴很朴实地说:“我是一家之主,家人全靠我养,不卖力干活怎么行?”来日本之前,老吴已育有一
3月25日发生在日本石川县能登半岛附近海域的地震中只有1人死亡。但对居住在这里的老人来说,地震可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更大悲剧。一位76岁的老人说:“我已经从地震中缓过来了,但我担心,地震有可能成为年轻人抛弃老人、离开这里的另一个理由。”老人的担忧令人伤感,在日本,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离开小城市和农村前往首都东京发展。 东京集中了全日本将近一半的大学,全国的工商业也有
初到日本:刚下飞机,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日本的确是一个有着良好秩序、清洁、高度现代化的国度。乘坐机场的免费像磁悬浮一样的列车不到5分钟即可到达旅客大厅,不需步行,很方便。在日本留学,掌握日语是先决条件。在欧美留学生看来,中国留学生在日本要幸运很多,因为有的日本字和中国字从表面上相差无几。其实不然,我们这些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生活也有一道汉字的墙,那是我们习惯用中文解读日语,因而造成了难以跨越的高墙。尽管日
从北京来东京生活,起初感觉不习惯的是扔垃圾。在北京的社区,每天可以随时扔垃圾。在东京,生活垃圾分为可燃垃圾、不可燃垃圾和资源性垃圾,要在规定的时间扔规定的垃圾。 在东京公共场所看见垃圾桶,会感觉“请不要乱扔垃圾”有了新的含义。每处垃圾桶至少分为三类,即可燃垃圾、塑料垃圾和金属垃圾等。扔垃圾时确实不能随意,必须“合并同类”准确投放。过去“请不要乱扔垃圾”多是对于维持局部环境卫生而言;如
2006,是张文文留学日本的第四个年头。 4年前的春天,家住金港、21岁的张文文作为苏州大学日语专业的大二学生赴日留学,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,她踏上了上海至东京的国际航班。4年过去,当年青涩的女生已褪去了脸上的一丝稚气,在异乡求学,独自面对风雨,而今正在东京拓殖大学攻读日本语教育学硕士的她,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、独立的阳光女孩了。 MSN里,文文愉快地向记者讲述她的2006。 让张文文高兴的是
下课了 从师范学校毕业,我便在小学教育这个行业干了15年,没想到有一天来到了日本,竟在日本干起了自己喜爱的老本行。 经过一年的中文教学,使我深深感到在海外教学的不易。对于这些生活和学习在日语环境下的孩子们,中文早已退居为第二语言了,实际生活中除了有时跟父母说说外,其它场合里根本用不上;只是出于父母的要求才每个周末来这里学中文,其学习的积极主动性可想而知。 识字,是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,也是